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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虐情] 【被渣过的前男友囚禁了】(16-30)【作者:tw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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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过的前男友囚禁了】(16-30)【作者:twice】

作者:twice
字数:25,033 字


  16强制高潮

  「何景钊……」声音染上慌乱。

  「你又要干什么?」

  温热的皮肤感觉到手上的凉意,易汝的睡意瞬间烟消云散,不可理喻地望着
贺景钊,难道要铐着让她睡吗?

  贺景钊没理她,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震动棒,缓缓朝床尾走了过去。

  「不能!!!不能再来了……别过来……」

  易汝吓得出了冷汗,蹬着腿直直往床头缩。

  贺景钊轻易抓住了她乱挣的脚踝,眼神幽深地俯身上前,压低了声音,

  「你跑了7天,现在连24小时都没有。」

  他撩开浴袍的衣摆,裸露出光裸的屁股,大力掐着臀肉把她翻了个身,富有
磁性的低沉嗓音充斥着危险的气息,「凭什么认为我会轻易放过你。」

  下一瞬,易汝被捞着腰放在了贺景钊的腿上,方要挣扎,一只手臂便压在后
背上,与此同时摸了冰凉的润滑液的大号震动棒捅进了松软的蜜穴,型号很长,
几乎是复刻了贺景钊的尺寸,刚一插进去就填满了整个穴腔。

  「今天是庆祝重逢难得的盛宴。」贺景钊手肘压在易汝的后颈微微用力,
「还没结束呢。」

  易汝铐在身后的手痉挛地在空中抓握,眼泪像珠子一样不断跌落下来,「我
要坏掉了……」

  心理的恐惧远超了生理的恐惧。

  不论她再喊什么,如何挣扎哭泣,何景钊一概充耳不闻,只一味专心地用工
具操弄她的穴。但更让易汝害怕的是,腹部下何景钊的分身一直是硬着的,直挺
挺顶在易汝小肚子上。

  「乖,玩坏了就养宝宝一辈子。」

  一个玩具不够,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贺景钊轮番用好几个东西插进了她的
穴里,中途当让也会给她消息的时间,这个时间易汝通通用来求饶。

  不知道休息什么时候会结束,不知道新的酷刑什么时候开始,一想到贺景钊
口中的七天,易汝就怕得浑身发抖。

  她中途再也承受不住一般对着贺景钊破罐子破摔大骂变态,又在下一秒被刺
激到敏感点,红着脸痉挛着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哆嗦着无力地求饶。

  「会听话吗?」

  易汝思绪破碎,好半天才识别到贺景钊话的意思,抽抽噎噎,连话都说不完
整了。

  「听话!我会听话……」

  贺景钊的动作温柔了些,专门激弄易汝的敏感点,易汝被逐渐汹涌上来的快
感覆盖,无奈地软了语气呜咽着继续道:

  「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错了,我听话……哥哥……你疼疼我。」

  嗓音都沙哑得不成样子。

  可惜贺景钊依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轻轻掐着易汝的下巴,淡淡勾起嘴角,
平静地评价道:「好乖,还会撒娇。」

  于是易汝便知道,撒娇也没有用。

  眼前的人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体贴入微的男朋友了。

  温软的舌头刮蹭着吮咬上耳根的部位,像狮子张开血盆大口前哄诱着安抚吓
坏了的小兔子。易汝眼泪都快流干了,不受控的身体全权失去行动的资本,被瑟
缩着唤起了情欲。

  易汝深深沉浸在情潮中,一巴掌又重重落在屁股上,皮肉的痛苦和下体力镶
嵌的爽意交织,易汝数不清多少次被强制达到高潮。

  这场可怖的、充斥着暴力色彩和强迫的性爱一直持续了整整三天。

  易汝崩溃地被放到床上,放到浴缸……地点、姿势一次又一次变换,玩具拔
出去,滚烫的性器闯进来。

  周而复始。

  17没人会看到,要衣服做什么

  易汝在床上躺了足足两周才下床。

  万幸的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贺景钊只是抱着她,再也没碰过她。

  她的嗓子沙哑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能说话,医生开的药都吃完了她才差不多恢
复了以前的状态。

  这两周里贺景钊又回到了男友的角色般,体贴入微地照顾她。抱她上厕所,
喂她吃饭,喂她吃药。

  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但因为那带来了太多恐怖记忆的几天,易汝看到贺景钊
就会害怕地躲进被子里。

  何景钊不给她衣服穿,连浴袍都是只有贺景钊在的时候才会给她。

  平时,浑身上下除了脚上的锁链什么也没有。

  这时候贺景钊只需要轻飘飘问一句:「不是说要听话吗?」

  易汝就会咬着唇,不情不愿地挪过来。

  她尝试过讨要衣服,何景钊会淡声拒绝。

  「这里除了我没人会看到,要衣服做什么。」

  易汝觉得贺景钊太过分了,但她实在没有勇气争辩。就连能行动后坐在桌边
吃饭,贺景钊也会踩着她脚边的锁链,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可怕控制欲,也让人羞
耻不堪。

  贺景钊喂的每一口都要吃完,不吃就是不听话。

  虽然贺景钊不会操她,但是会揍她,用各种各样、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各类拍
子挨个在她屁股上试。

  打疼了又揉一揉,然后继续。

  从那之后易汝会乖乖地把每一顿饭吃完,而且尽量快,她发现自己开始控制
不住地害怕贺景钊,早一点吃完,贺景钊就会早点放开她到一边去或者离开去工
作。

  贺景钊没有给她手机,她也打不开门,门是由贺景钊远程控制的电子门,要
指纹才能解开,除了书和电视机以外,她唯一的消遣就是裹着被子趴在落地窗前
看窗外的景色,偶尔也会心存侥幸看看有没有什么人路过,带她逃出去。

  直到又是半个月过去,易汝彻底放弃了这个念想。被关进这个房间接近一个
月,她唯一见到的活人只有贺景钊。

  就连医生来的时候,她也被蒙着眼睛,听声音却可以知道对方是个女医生。

  这天出了太阳,易汝裹着薄被缩在窗边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便看到
了在她面前半蹲着的贺景钊。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贺景钊轻笑了一声,「醒了。」

  易汝被抱起来往床边走,指甲攥着他的衣服,「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贺景钊却没有回答她,把她揽在怀里,打开了电视。

  贺景钊看了眼播放记录,说,「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看老电影。」

  随后播放起了《雨中曲》。

  易汝与其说是被抱着的,不如说是被贺景钊的双臂禁锢在怀里,耳边平静均
匀的呼吸声对易汝来说如同巨响,易汝的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在巨大的屏幕上,
所有的感官都在身边的人身上。

  果然,贺景钊的手掌开始下移,挪到了被子下面半掩着的胸脯上。

  易汝感到很危险,轻轻推搡着,觉得很有必要和贺景钊谈谈。

  「贺景钊,我们谈谈。」

  贺景钊实际上并未脱衣服,衣冠整洁,应该是刚从重要场合下来,穿着西装,
只解了领带。

  赤身裸体的自己和衣衫完整的对方。易汝在这番轻柔的猥亵中感到了浓重的
羞耻,贺景钊分明就是把她当宠物随意亵玩。

  「呃——」乳头又被掐住了,易汝一僵,发现自己下身传来微微的湿意,她
居然被轻易刺激得有了反应。

  18你确定要激怒我?

  一时间她脑袋有些空白。

  她已经不喜欢这些东西了,为什么还是无法抗拒身体的反应。而身后的掌控
者显然意识到这一点,更具有技巧性地开始开发她的身体感官。

  易汝从嘴里一出一丝呻吟。

  「贺景钊,别这样……」易汝不禁闭上眼睛,艰难挣扎起来,攥着那两只在
身体上胡乱游走的大手试图阻止对方的动作,直接被小臂勾起了下巴,被堵住了
嘴。

  「唔唔——!」

  够了!已经一个月了,而且加上贺景钊前前后后监视跟踪还有侵犯她的时间,
他要报复也已经报复够了吧,凭什么把她关在这里像宠物一样想玩就玩。

  而且,她还没毕业。到了6月该期末结题和考试的时间了,她只是提前完成了
课程以实习的身份出来的,但期末还是必须要回一趟学校,她还有一个课程论文
没写。

  再继续下去,她就要毕不了业了。

  嘴里的游舌长驱直入,直直撬开她的牙关。

  易汝已经饱尝被羞辱的滋味,心下一狠,一口咬在贺景钊的舌头上。趁对方
吃痛松开她的间隙,一把推开他哗啦哗啦拖着锁链跑下了床,躲到了整个房间里
离贺景钊最远的地方。

  「你玩够了没有……」

  贺景钊的眼神一沉,眼底爆发出阴寒的冷意。但他很快收敛了神色,掀了掀
眼皮,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的人。

  易汝赤裸着身体,哆嗦着站在角落,脚上的锁链散落在脚边,她嘴角带着殷
红的血迹,姿态戒备,眼神愤恨,像一只刚咬了主人后躲到老远的小仓鼠。

  他异常平静地问:「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受惊的小仓鼠恨不得钻进墙里,双手环抱在胸口,依然在指控他,声音里带
着令人怜悯的哭腔:

  「贺景钊,是我有错在先,但你还没有报复够吗?」

  报复?

  原来她认为这是报复。

  于是他故意道:「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那人果然崩溃地流了眼泪,她以前并不爱哭,但现在却总是在他面前流泪。
真的很可怜。

  然而残忍的凌虐欲一旦催生,便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想要更多,想要看
到更多面,无论是欢乐还是眼泪,不论是动情的声音还是战栗的哀求。欲望淹没
理智,眼前人的一切他都不能割舍。

  「阿汝,过来。」

  他猝然沉声命令道。

  易汝被这个低沉凶狠的语气吓得一抖。

  但她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她得离开,就算很喜欢贺景钊又怎样,她做了那样
的事情,又是强迫又是羞辱,半点没有了以前对她的尊重。

  更何况,就算是施受虐游戏的实践,受虐者也可以随时通过安全词结束游戏。

  贺景钊完全无视她的意志,决不会给她叫停的机会,分明就是单纯的暴行。

  空气中很安静。

  易汝无声地和贺景钊对峙着。

  不知过了多久,易汝才认命似的,低低叹了一口气,缓缓抬脚朝着贺景钊的
方向走过去。

  贺景钊眸中的冷色稍退,但就在下一刻,易汝飞速躲进了浴室,重重甩上了
门。

  易汝胆战心惊地反锁上了门,听见门外缓缓逼近的脚步声。

  这种行为无异于找死。

  「开门。」

  「你确定要激怒我?」

  贺景钊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一分钟后,贺景钊直接拧开门走了进去。

  19激怒男友后被关进地下室

  门后的易汝瞅准时机,拿起手中的重物,对准目标飞快地砸了下去。

  贺景钊瞬间应声倒地。

  对不起了贺景钊……

  易汝在思考如何面对那个「变态」的那段时间里,专门学习了如何击打对方
让对方失去行动力。易汝控制了力道,也练习过多次,这只会让他陷入晕厥,并
不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易汝深知时间有限,立刻在贺景钊身边蹲下来,小心翼翼但迅速地把脚踝上
的圆铐移到了贺景钊的指腹上。

  然而,打不开。

  易汝冷汗冒了出来。

  难道不是他的指纹?

  不可能。她分明看到贺景钊出去的时候摁了手指。

  这时,一个清澈透着凉意的声音悠悠告诉了她答案:「不单单需要指纹,还
需要辅以声纹。」

  这个声线……是本该昏迷的贺景钊的!

  怎么会!

  易汝汗毛倒竖,惊慌地起身就跑,却被轻轻扣住了脚腕,瞬间整个人石化着
定在原地。

  贺景钊很有耐心地解释道,「这种时候你就不该犹豫,应该用全力砸下去的,
我或许可以装的像一点。」

  易汝拆掉了花洒淋浴头,虽然有一定重量,但贺景钊进入的时候就有所防备,
他很清楚易汝煞费苦心躲进浴室不可能单单是为了躲他。

  果然,伴随着电子音,易汝脚上的锁链被解开了。

  「既然这里你已经待腻了,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吧。」

  一阵背不过气的天旋地转中,易汝被掐着后颈拎了起来,她被贺景钊扛到了
肩上,眼睁睁看着贺景钊打开了门锁,下了楼梯。

  他来到一处电梯口,按了向下的按钮,可是电梯停留在一楼后仍在下行。

  「你放开我……你放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儿……」

  易汝徒劳挣扎着。声音透着慌张。

  很快,电梯停下,贺景钊打开了一扇门。

  易汝被扔到了厚厚的地毯上。

  「……」

  看到眼前的景象,易汝只觉得贺景钊疯了。

  这是一个极为宽阔的地下室,四周都是灰白的墙,白光刺眼得照下来,没有
照到地下室的边缘。这里没有窗户,除了铺满的地毯外,全是各类调教用的奇形
怪状的淫具。

  贺景钊按动了一个开关,灯光的颜色变暗了,整个地下室呈现出危险而暧昧
的光芒。

  他轻轻在易汝面前蹲下。

  问:「选一个吧,想先尝试哪个。」

  贺景钊虽然是在问,但并没有真要等易汝回答的意思。

  易汝惊慌失措地环视四周,有一些是见过的,有一些完全是连名字都说不出
来的东西。

  就那么几秒的时间,易汝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什么时候……」

  「你疯了……」

  贺景钊很有耐心地等了两分钟之后,拽起易汝的手臂就往一边拉。

  地板上的地毯其实很厚,并不会磨伤膝盖。

  重要的是对于未知的恐惧心理。

  贺景钊的步伐不快,但易汝只觉得时间定格住了,她被大力拽着像是往黑色
深渊走去。

  无法挣脱。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嘴里说了什么,贺景钊放开她的时候她的嗓子有些干哑。

  贺景钊把她扔到了一面墙下。

  易汝看着这面墙,睫毛微颤:「贺景钊,你要干什么……」

  20小黑屋/壁尻/失禁/边缘控制

  随后,似是由新型材料制作的墙面上在控制下缓缓出现了三个圆点,正好在
墙面正中间的位置。

  此时那三个圆点正惊悚地一点点变大,进而变成了三个圆洞。

  中间的最大,两边各对称着一个小孔,约有一个拳头大。

  易汝瞬间猜到了这面墙的用途,哆嗦着往一边躲。

  下一刻便被重重掐住后颈,脖子上套上了冰凉的东西。

  ——是上次给她戴到的铃铛项圈。

  贺景钊全程一语不发的扣上了锁,手指卡在项圈背后的一个刚好能够容纳一
指的金属圆环上,略微用力一拽,接着掐住易汝的腰。

  「别这样……放开我……贺景钊……你究竟怎么了,你冷静一点!」

  腰上的手蓦然用力过度,易汝的话语被痛得变成了哼叫。

  回过来神来时,她的腰已经被卡在了那面墙正中间,上半身果然和预料中一
样被卡在了墙的另一边。

  一时间,易汝从墙背后的光明彻底坠入黑暗。

  以及完全被隔离声音的寂静。

  温热的触感从身后传来,铁钳似的手扣住了她胡乱挣动的手腕,往后一拉,
手也被卡在了那两个圆洞中,而身体唯一的三个支点正在细微的收缩着,直至完
全贴合她的尺寸。

  易汝彻底被固定住。

  ——头部和上半身、手臂在墙的一侧,但臀腿和整个手掌都被束缚在墙的另
一侧。

  她面对着无声的黑暗和寂静,但最私密的部位却毫无反抗地暴露在墙另一面
的灯光下。

  「贺景钊!」

  「你放开我!你这是非法拘禁!」

  「你要报复我也已经够了吧,你现在放我走,我们就次两清——」

  忽然易汝的声音变了调,一只大手在另一面掰开了她的阴唇。

  易汝开始疯狂地踢动腿,想避开那只手。

  那只手立刻移开了。

  但随即易汝便被抓住脚腕,被大大分开,铐在了两个冰冷的金属环里。

  这回,她的双腿除了刚好保持足尖点地减缓腰腹受力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但还没结束,紧接着火辣辣的痛感像过电一样,刷地甩在了臀上,刻意惩罚
她一样,易汝被猝不及防的一击抽的浑身一颤。

  「嗬呃——!」

  易汝痛叫出声。

  应该是鞭子之类的东西。

  可是她听不见任何声音,这面墙完美隔绝了墙外的声音,她连挥鞭的声音都
听不见。

  手掌温柔地抚了抚那个刚被打过的地方,随后手指挪回了她完全暴露的阴唇,
以及紧邻着的蒂珠。

  因有薄茧而略显粗糙的指腹悠悠刮过微润的蜜唇,揉捏起那颗敏感的小珠子。

  易汝从未被触碰过这里,一瞬间整个人都被诡异的电流窜过,酥麻难耐的异
样感觉从脚底蔓延到头皮,伴随着对方的速度加快,以及小穴中分泌出的黏液的
润湿,易汝很快被爆发的酥麻淹没。

  易汝感觉小腹传来紧绷的抽搐感,她被迫用阴蒂高潮了。

  可惜那手指依然没有停下来,反而速度加快,继续强迫她再度高潮,易汝又
一次陷入高潮前的酥麻快感,双腿都在微微打颤,又想躲又想要更多。

  但就在濒临高潮的边缘,手指停下来了。

  易汝虽然觉得难受,但尚可忍耐,她明白以现在贺景钊一百八十度大变样的
变态程度,这绝对只是开胃前菜,更可怕的一定还在后头。

  她立刻软了声调,急促的喘着气道,「贺景钊我知道你听得到。」

  「我们谈谈!」

  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屁股上。

  易汝的声音一呛,语调明显地但仍然不死心,语速飞快:「我还没毕业,我
要回学校考试,我不是故意要跑的!」

  「我想跟你说话,你不听……」

  「对不起……你放我回去考试求求你了,我还有论文没写……」

  「不然我就毕不了业……」

  易汝越说越着急,屁股上的巴掌也有一巴掌没一巴掌的甩过来,易汝根本不
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话是不是会激怒如今完全陌生的
贺景钊。

  最后她满身薄汗,不知是被打疼了还是怎么的,声音难过得带起了低低的哭
腔。并不是哀嚎,而是像小兔子委屈的嘤咛声,听了无端叫人好不心疼。

  只是墙另一面的手只是稍微顿了半拍,随后又轻挑地弹了弹她完全充血圆润
起来的蒂珠,易汝脚腕一抖,感觉阴唇也被刺激得肿胀起来。

  贺景钊又开始照顾起她的阴蒂,重复挑逗却又在高潮边缘生生停止,同样的
行为重复了足足5遍,易汝在墙的另一边闭眼咬着牙,不想再求饶了。

  她认清形势,他根本不听。

  易汝已经在反复的强化下意识到边缘控制给人带来的痛苦,第6次开始了。

  可这次,碰上唇珠的却不是手指,而是一个温热的带着湿意的东西。

  ——居然是舌头。

  但显然不是真人的,始终保持着快速的频率,应该是专用的女式口舌玩具。

  贺景钊怎么可能会亲自做这种事情?

  但易汝瞬间被无上的快感击溃,无暇细想,没两下就紧绷了腹部,一下子到
了高潮,无边无际的爽意让她整个人都绵软下来。

  湿黏的涎液兴奋地流淌而出,湿答答地沿着腿根往下流。

  然而也就是下一刻,易汝尚来不及感到羞耻,粗大的性器遍长驱直入,重重
凿进了蜜穴里。

  这一回再也不是快感,而是时隔一个月重新被填满的惊慌感觉。

  上一次被过度使用、无论怎么求饶也无法停下来的噩梦瞬间复苏,贺景钊刚
动了一下,易汝就条件反射地害怕起来。

  「不要……」

  易汝猜对了。

  插入轻而易举地剥夺了快感,窄小的蜜穴重新被凿开,易汝唯一的感觉便是
难受。

  「好痛……呜呜!」

  只要她说疼,巴掌就会落在屁股上。

  其实不那么疼,但易汝刚被打过,又因为听觉视觉隔离,分不清那个巴掌击
打在屁股上的感觉是对方凿进来前胯部击打臀部的感觉,还是单纯的巴掌。

  心力交瘁之下,易汝被狠狠顶到了阴道中的敏感点。

  漫长的战栗之下,双腿都麻木了。

  可是失禁的液体却裹挟穴口的精液一齐羞耻地沿着腿根滴下,淅淅沥沥的,
滚汤无比。

  21求求你亲自进来(放置/炮机)

  可惜还没有结束。

  贺景钊不会这么快就放过她。

  易汝在狼狈不堪地意识到自己失禁后,愕然地怔了怔,随后低下了头。

  贺景钊像是能看到她表情似的,恶劣地用指尖轻轻剐蹭了一下她腿间湿黏的
液体。

  易汝并没有因此得到修整的机会。

  这个行为反而刺激了贺景钊,他刚泻过一次的性器再度硬挺地插进来,这一
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生猛。

  「啊,贺景钊……别来了别来了」

  易汝被迫发出呜咽求饶的凄然声音,却并不知道这个声音只是取悦了性器的
主人,墙外的贺景钊眸子一如既往地泛着冷意,听见声音后愈加狠厉地冲撞起来。

  这一次时间格外漫长,易汝到最后已经双腿打颤,脚尖虚虚点在地上,完全
支撑不住身体,全靠禁锢住她的墙壁支撑着她的躯体,确保她既维持着一个难受
的姿势,又每时每刻都为贺景钊的欲望献上自己的身体。

  易汝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臀上和下穴内被射满了粘稠的精液,黏
糊糊的滚烫浊液贴在她柔嫩的皮肤上像是在灼烧肌肤。

  易汝中途被过于持久和漫长的欲望透支重新唤起了惶恐的求饶,身后的人会
或安抚或戏弄一般稍作停顿,吻一吻她被钳制在墙另一面的掌心。

  易汝会像遇见救星一样,泪水和哭泣汹涌起来,更娇软可怜地哀求。

  甚至像讨好主人的小猫一样,用手指轻轻挠着贺景钊的掌心。

  贺景钊会捏一捏她的手,玩弄一下她汗湿的冰凉的指腹。

  再握起来,给她捂热一点。

  但很快,手上的温度会撤离。

  再度变成本已麻木的穴腔和红肿臀肉上的火辣触感,叫易汝瞬间紧绷起无力
的身体,战栗地承受对方铺天盖地的欲望。

  很久后,易汝昏睡了过去。

  贺景钊把易汝放了下来。

  他的额发已全数打湿,如同钢针一样硬挺地垂在额前,呼吸很重,仍然带着
粗气。

  他直直凝视着眼前人,眼神极深。

  ……

  睡眠大抵是人类恢复体力的最佳方式。

  易汝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有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身体的状态也似乎好了许
多。

  可惜,她依然保持着被禁锢在墙壁上的羞耻姿势,费力地扭动了另一面的臀
腿,只觉得腿根凉飕飕的。

  贺景钊应当是离开了,这次易汝上半身所在的房间有光。

  但房间内的陈设……易汝宁可没有。

  ——整个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一个形状可爱,却通体漆黑的木马。

  易汝尚未来得及移开视线,便眼前一黑。

  灯被关掉了。

  易汝很怕黑,瞬间呼吸一滞,妄图蜷缩起来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可是她半
分也动不了。

  易汝深吸了一口气,紧紧闭上眼睛,想象着眼前其实仍然有光亮,是自己主
动隔绝了视线。

  刚开始的时候这种心理暗示确实卓有成效,可惜,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有声
音、无法行动、什么也看不见的处境一点一点加深了恐惧,像水墨画上晕染的笔
触,仅需一滴,便恒久地晕染一大片。

  易汝被困在无声的墨色中,她开始睁大眼睛,企图在漆黑的颜色里看到一些
东西。

  可惜眼前的黑暗被晕染了太久,越看越黑,看到后来易汝的心卡在嗓子眼儿,
都快掉出来了。

  她开始说话。

  最开始是跟贺景钊说话,贺景钊有像之前那样监视着她关注她的话,她说的
话他一定是可以听见的。

  「我很害怕……贺景钊你别这样了我好害怕,你快出来……」

  「我只是想回去考试……」

  「当初和你分开,确实是我的错,可是异地见不到你我很痛苦,在我最需要
你的时候你也没能陪在我身边……」

  「我那时候好难受,我不想告诉你让你担心……」

  「可是明明都过去了,我们明明都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为什么又要回来,完
全像变了一个人。」

  易汝幻想着身后依然站着贺景钊,手指伸出去在空气中四处抓挠,可惜手指
活动的范围实在有限,她被困在方寸之间,什么都无法触及。

  一时间,她又回到了那个深夜里。

  半夜里循着夜色起来喝水,却在客厅的走廊中不小心碰到了姑姑的尸体。

  她第一时间打了120,医生告诉她,急性猝死,抢救不过来了。

  易汝的手指怔怔地在原地挣扎许久,终于伸向了眼前的躯体。身体还是温热
的,为什么却不会再动了呢。

  那一天,易汝明白了两件事:

  所有的相逢与浓长的情感终有一天会迎来分离。

  不是所有的分离都会有完美的告别。

  而在她最需要贺景钊的时候,贺景钊和她相隔万里。

  ——他们也在分离。

  易汝苍白地掉下眼泪,在空旷的房间内只有自己的回声:「景钊……求求你,
别这样对我……」

  「我们好好在一起。」

  「抱抱我……」

  「我好害怕……」

  这是很早之前就应该做的,易汝并不是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可人是由无数时间和事件构成的复杂集合体,贺景钊则是被她刻意排除的最
不想面对的解。

  可惜没有回音。

  易汝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每一次都在和时间进行拉锯战,她感觉自己像被
整个世界抛弃一般,空前渴望谁来救救她,抱抱她,跟她说说话。

  终于,易汝的身上多了一丝触感,是从穴口传来。

  可这时,她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惊恐和抗拒,反而变成了渴望。

  她如同终于迎来救星一样低喊:「景钊!抱抱我,抱抱我吧景钊……我错了……


  然而她等来的不是拥抱,而是被涂抹了润滑的硬物直直破开插入,没有给她
反应的时间,猛烈抽出后更加暴力地插了进去。

  易汝一怔,手指无助地再度抓挠起来。

  她在被抽插的间隙中断断续续地喘着气呜咽说:

  「别用这个……」

  插进她体内的硬物粗大而带着热气,和往常的贺景钊几乎一样粗暴而疯狂,
但并不是贺景钊,而只是一个机械抽插进来的仿真假阳具,尽管它青筋横亘,几
乎以假乱真。

  像是被调教好的淫奴,易汝痛苦的呻吟自动溢出口中,易汝咬牙憋了下去,
呜咽着道:「景钊哥哥,求求你,你亲自来……」

  22被插在木马上

  易汝慌不择言,黑暗快把她逼疯了。

  回答她的只有频率越来越快的假阳具,打桩一样勤勤恳恳机械性地开凿她的
穴腔。机械阳具的实力不可小觑,很快,易汝的下身的穴肉便翻红了,她本来才
被折腾到昏死过去,又遭受这样的玩弄,很快就受不了了。

  「呜呜……好痛,好难受……」

  叫贺景钊来是真心话,一方面易汝沉浸在黑暗的恐惧中,急需贺景钊这个始
作俑者带她解脱,另一方面这个机械玩具以固定频率抽插,捣弄到敏感点就是一
阵疯狂而单调的碾磨,弄得易汝始终濒临快感的边缘不上不下,只有难受,可是
贺景钊偶尔会照顾她。

  「景钊……景钊哥哥!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易汝哀求了很久,知道原本就沙哑的嗓子再也说不声音,后臀上才覆上了温
热的宽大手掌。

  易汝连忙尽力撅起还在可怜兮兮挨操的屁股,乖顺讨饶似的往那只手掌上蹭
动。

  颤栗着的淫水,和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

  易汝被解下来洗了个澡。

  她的腿里又一次塞满了浓稠的浊液,脖子上的项圈没有解开,手腕脚腕上全
是绯红的印记。

  她无力躺在贺景钊怀里,手一直紧紧攥着贺景钊的衣袖,低垂着眼睛,弯翘
纤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伸展在水雾中。

  贺景钊清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为什么不敢看我。」

  易汝一愣,微微抬起了头,对上了贺景钊的眼睛。

  贺景钊的眼神里总是没有什么情绪的,平静冷淡,偶尔带着一点温度,好像
时间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惊扰他的平静。现在也是这样。可易汝却被看得发毛,只
要看到那双眼睛就会想起他眼里充满浓重情欲、带着玩味的眼神,冷鸷而狠辣。

  易汝一想起那些随之而来的教训,吓得一抖。

  「这么怕我?」贺景钊擦她头发的手安抚地揉了揉,随后取了吹风机给她吹
头发,没再说话。

  贺景钊给她穿了件衬衣。

  只简单扣了一颗纽扣,接着便抓着易汝的手反手在身后又一次铐了起来。

  易汝瞬间条件反射地溢出眼泪,无比乖巧地哑声简短哀求:「景钊……不要
铐我……我害怕……」

  贺景钊把她打横抱起,淡淡说了声:「乖。」

  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房间,易汝吓得埋在贺景钊肩头,不停地蹭他的脖颈,
哽咽着的嗓子剧痛。

  「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我要确保你这次真的能够吸取教训。」

  易汝被放在了木马上,眼泪决堤,疯狂摇头:「还没有好……」

  贺景钊的语气冷漠地像陌生人:「你适应得很好,并没有撕裂。」

  「宝宝在害怕什么。」

  一听到贺景钊毫无感情地叫她宝宝,她就知道这件事情无法善了了。

  木马开启,易汝坐在了那个硕大的震动阳具上,顿时惊叫地慌乱摇头,大声
叫着贺景钊她真的吸取教训了。

  贺景钊淡淡看了一眼,虽然灯光下西裤的下身微微顶起,出卖了他的欲望。

  他转身离开了。

  易汝的恐惧瞬间成倍增长:「不要走!不要……不要丢下我!」

  但好在贺景钊只是去搬了椅子过来,就坐在面前观察她,优雅地双腿交叠,
眼神晦暗。

  23戴着项圈被木马肏哭

  贺景钊坐得离她太近了。

  易汝难堪地闭上眼睛,复又睁开,害怕下一瞬间贺景钊又不在了。

  贺景钊深深地注视着易汝。

  她哭得相当悲恸,仿佛遭遇了希望破碎的痛楚,眼泪如珠帘的线断了不停跌
落,男士宽大的衬衣半挂在身上,莹白的肌肤隐现着各路暧昧的痕迹,脖子上的
项圈也迎合着性器的频率发出清脆好听的铃铛声。

  他喜欢这个声音,如同昭示着所有权。

  和她求饶的声音一样,浇灌着他扭曲的凌虐欲。

  扭曲。

  其实,易汝从来不够了解他。他在刚和易汝在一起的时候便衍生出一种畸形
的控制欲,他恨不得易汝每时每分都活在他的掌控之下。

  但那是不可触碰的禁忌,他一直以来都完美地压抑着,甚至当易汝告诉他那
些概念,他也佯装不知,因为他深知自己的欲望一旦放纵,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担心伤害她。怕她离开他。

  可易汝轻易改变了他,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契机。

  想到这里,贺景钊终于开口问:「会听话吗?」

  「会会会!」

  「会撅起屁股主动挨操吗?」

  易汝一愣, 惊讶于他口中怎么会说出操这么粗鄙的词。但身下的木马没有给
她太多犹豫的时间,她声音暗哑地急促地回答道:「会……会!」

  清凌凌的嗓音慢条斯理地说:「会什么?」

  「会撅起……呜呜……屁股主动……呜呜……挨操……」

  贺景钊轻笑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了易汝身边。

  「是不是很快乐。」他把手放在易汝的柔软如云朵的乳肉上亵玩,缓声道:
「欲望终于被满足,满意了吗?」

  「被践踏,被漠视,低贱地求饶,却换不来怜悯。」贺景钊不疾不徐地朗声
开口,看着那个哭成泪人的凄惨美人,手上微微用力,把胸脯上的乳肉挤得像变
了形的精致糕点,薄唇轻启,恶劣地吐出折辱人的字眼,「只有卑躬屈膝等到绝
望的关头,对方稍微降下一点施舍,你就可以降低底线屈服,乖顺地在对方面前
发情。」

  易汝脸色潮红,想辩解。

  但下身不断抽插着的阳具和快要发麻的双腿却鞭笞着她的神经,话到嘴边情
不自禁变成了:「救我……救救我,饶了我……」

  贺景钊把手放到她腿根,摸了一把黏液轻轻刮在她挺立的乳尖上,「原来真
的很喜欢啊。」

  她的嗓子几乎彻底失声,低弱得像耳语:「没有,我不喜欢了,不喜欢……」

  贺景钊忽然发难,攥住她的头发逼她抬头,对上那双写满惊恐的漂亮眼睛,
阴狠道:「如果现在调教你的人换成别人,你也是这副模样吧,全神上下是淫荡
的痕迹,不论跑到哪里都会被抓回来挨操。不论怎么求饶都只会换来更重的惩罚,
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除了充当性玩具之外什么也做不了,等到最后终于被玩腻
了,再像玩坏了的破烂一样被丢掉。」

  易汝抽抽噎噎着想再说什么,被掐着嘴角被迫张大了嘴。蓄积在口中的唾液
很快沿着嘴角流下来,甚至淌在了贺景钊手指上。

  贺景钊目光平静。

  他冷蔑地拍了拍易汝的脸颊:「可惜,我已经厌倦从前单调乏味的关系了。」

  「像当时的你一样。」

  「我还要感谢你,亲手帮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贺景钊放开易汝,「你
现在不喜欢了,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易汝头脑发麻,她快被汗水打湿了,绝望地眨了眨眼睛,嘴角的银丝淌到了
大腿上,腿根间湿黏一片,咕兹咕兹地制造着声响。

  贺景钊回到椅子上,轻靠真皮椅背,指尖悠然散漫敲击着膝盖,语调沉沉:
「是发自内心地臣服还是绝望地妥协于现实,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在你一声不吭
直接消失的那一年里,有没有想过我是如何向现实妥协的?你当初没有给我选择
的权利,现在我又为什么需要考虑你的感受。」

  易汝想。

  这不一样,这不是一个范畴。

  何况他不是已经报复回来了吗?

  可「教训」显然有了作用,她不敢再硬碰硬,只觉得贺景钊好可怕,先假意
顺从让自己好受一点再伺机离开才是长久之计。

  「不要,」她望向贺景钊,重重耸动鼻翼,写出浓浓哭腔,「景钊……抱抱
我……」

  终于,木马停了。

  易汝双腿仍在痉挛地战栗,浊液沿着黑色的材质往下流,已经到了易汝脚腕。
易汝瑟缩地看着贺景钊,喉头滚动,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因为嗓子疼而实在说不
出来。

  她身上的衬衣也已被汗液润湿,一侧在肩上,一侧凌乱地挂在臂弯,露出被
发丝虚掩着的半个红肿的乳房。

  贺景钊一直看着她。

  易汝也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灼热的视线,她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可怜,这
样贺景钊兴许就能放过她。

  漫长的寂静后,贺景钊富有磁性的嗓音低沉地响起,嘴角带着笑。

  「我喜欢你现在的眼神,明明脑子里全是挣扎逃离的想法,眼神中却同时透
着渴望和畏惧,让人想把你拆开,再一点点拼凑成我想要的样子。」

  易汝被吓得一抖,他轻易看穿了她的心思。

  但她更害怕的是他最后的那句话——他想要的样子?是什么样子。

  她怔怔问了出来。

  贺景钊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起身把她抱了下来,手拖着她的腿弯,一步步
走到了电梯边。

  直到她确信自己终于又回到了原先囚禁她的有落地窗的房间里,锁链扣在脚
上也没有抵抗的时候反而觉得很有安全感的时候。

  贺景钊才吻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会知道的。」

  易汝方才后知后觉。他在用她的害怕和渴望逼迫她自己主动作出他想要她完
成的事情,从抗拒到适应,再到渴望,这就和主人驯狗没什么两样。

  易汝看了一眼脚腕上的锁链,确定自己丝毫没有当初的惊惶后,终于意识到
贺景钊的手段。

  这一切,都太过疯狂了。

  24想穿你的衬衣

  贺景钊进入房间的时候易汝还在睡觉。

  是以当她猝不及防被贺景钊吻醒时是有些惊讶的。

  他的表情变得温柔,夹杂着一丝虔诚,恍惚间易汝以为他们回到了两年前,
贺景钊偶尔会这样吻还在熟睡中的她。

  这个吻随着易汝的睫毛轻颤而加深。

  察觉到易汝醒了,浅尝辄止的吻便由温润和风变成来势汹汹的骤雨,易汝被
肆意吮吻着,舌头碾磨着牙关,自己的舌头最初慌乱地想躲避,到后来却也情不
自禁地变成了欲拒还迎的迎合。

  易汝被吻到嘴角发麻。

  贺景钊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起来吃早餐了。」

  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有淤青的部位。

  易汝没有吭声,点点头:「好。」

  易汝赤裸地被放到了椅子上,光溜溜的屁股和座椅触碰,有点羞耻的凉意。

  她垂眸,桌上摆着一碗蔬菜虾仁粥,冒着些许热气。

  贺景钊让她开始吃吧。

  易汝轻轻皱了皱眉。

  这个语气其实是很普通的劝诱,可她会联想起那些充满可怖色欲的命令。

  而面前的贺景钊就坐在对面,好整以暇地微微靠在椅背,脚下踩着她的链子,
面上却是极有耐心的温和模样。

  她动了动勺子,「我有点冷……想要衣服。」

  「这是初夏,房间的温度设定为恒温。你一直呆在这个房间里,已经适应了
温度。并不需要衣服。」

  「我……」

  易汝真得很想要衣服,她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打量着贺景钊看不出情绪的
眼神,怕他给她穿奇形怪状的情趣衣服,最终适得其反,于是改口垂眸小声道,
「想穿你的衬衣。」

  贺景钊抬了抬眼皮,眉梢微动。

  随后手移到领口处,深沉的眼眸一直盯着易汝,脱下外套,解了领带。

  易汝的表情果然染上了惊慌的神色,「你这是干嘛……」

  贺景钊站了起来,视线居高临下,紧盯着她不放,手上动作流畅迅捷,很快
便解开了衬衣扣,脱下了衬衣,瞬间光裸了上半身,露出了精壮的胸腹。

  「不是说要我的衬衣。」

  「不是这件……」

  贺景钊已经缓步走到易汝身边,明明只有一步的距离,对易汝来说却像一个
世纪那么漫长,勺子也不知何时从指间掉回了碗里。

  「都一样。」贺景钊来到身后,轻轻攥住她的手腕,像照顾生活尚不能自理
的幼童一样拉起手臂给她穿上衣服。

  富有磁性的嗓音透露出轻飘飘的愉悦,「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他从身后给她把纽扣扣上,灼热的呼吸喷在肩颈耳根处,手指隔着带有余温
的衣料若有似无地碰到胸乳,易汝整个人都被困在贺景钊的臂弯中。

  太有压迫感了。

  「好了,快吃吧。」宽大的手掌放在僵硬的肩膀上安抚地按了按,「该凉了,
要不要我喂你。」

  贺景钊坐回了对面。

  易汝这才松了一口气,很乖觉地吃完了早餐。

  贺景钊又在房间里待了大约个钟头,最后离开的时候易汝从沙发上起身,扯
住了贺景钊的衣袖。

  她手指小心又委屈地挠了挠贺景钊的掌心,用小鹿一样的眼神直勾勾望着他,
「今晚可不可以不做……」

  贺景钊眼里的古井被狠狠搅动,像是有人空投了一把烈火,他咬了咬牙槽,
不动声色。

  易汝连忙往前迈了一个小碎步,脚踝上的锁链发出脆弱单薄的碰撞声,纤细
的手臂揽上他的腰,一头扎进他胸口。

  「太频繁了……难受。」

  25锁在椅子上写论文

  贺景钊当晚没有回来。

  还派管家送来了一只猫和一台笔记本电脑。

  管家是个女性,进入房门前先是敲了敲门,礼貌争得到她的允许后才敲门进
入。

  易汝身上的衣服很长,穿在身上像裙摆一样,甚至在她走动的时候也能遮住
屁股。

  一个月过去,易汝终于见到了除了贺景钊以外的人,一下子高兴了好多,看
到猫咪的瞬间更是无聊的情绪一扫而空,全然沉浸在猫咪的可爱中,对于被人看
见这副模样的羞耻感也减轻了些许。

  「猫咪两岁零一个月,名叫小团子。」

  小团子。

  这个名字是大学时期他们一起喂流浪猫时,易汝徜徉着未来可以拥有一只小
猫咪的情景时取的名字。

  易汝怔了怔。

  眼前的小猫咪朝易汝喵了一声。

  是一只很漂亮的三花猫,眼睛扑棱睁大,好奇地望着易汝,管家把它交到自
己手上的时候它完全没有遇见陌生人的害怕,易汝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它稳
稳抱在了怀里,它也没有挣扎。

  很亲人。

  门关上。

  易汝的声线不自觉夹了起来:「你好呀小团子。」

  当晚是被贺景钊关起来后易汝最开心的一个夜晚,小团子被养得很好,圆润
又匀称,通体的毛发柔软而有光泽,浑身软乎乎的,而且最难得的是,易汝抱着
撸了好几遍几乎不掉毛。易汝体质偏寒,偶尔睡在厚厚的被窝里都会觉得冷,情
不自禁地抱着小团子睡觉时它也不挣扎,反而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呼噜声。

  易汝睡意全无,怜爱地用下巴蹭了蹭它的额头,又撸了好一阵。她还发现了
机关,只要轻轻给小团子拍拍屁股,她就会喵呜着一边受不了似的抬高屁股,一
边打着呼噜用额头蹭她。

  中途小团子觉得她脖子上晃悠着的铃铛很有趣或者是觉得有些吵,抬起爪子
扒拉了一下她的项圈。

  易汝承认心情有了刹那的裂缝,猫咪没有项圈,而自己这个人的脖子上却戴
着项圈,脚上还拴着锁链。不过小团子像是能察言观色似的,见她脸色不太好,
便再也没碰过。

  完全是神仙猫咪,易汝爱不释手地Rua到后半夜,入睡前嘟囔着问:「你的坏
蛋主人是在哪里捡到你这样的神仙猫咪的啊?」

  小团子懒洋洋喵了一声,在易汝枕边团成一圈,阖上了眼。

  而另一边的一处办公室内。

  贺景钊坐在电脑前,嘴角原本弯起的弧度慢慢绷成一条平直的线,把那张温
和的英俊面孔瞬间打磨得冷硬。

  这只猫是易汝跟她分手后的一周,他在国外刚出院的时候捡到的流浪猫,和
他一样,与身边人不一样的外貌,狼狈而落魄,身上带着未愈的伤口,只身流落
异国。

  它在那个雨夜轻轻蹭着他的脚,主动靠近了他。

  它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和易汝一样,望过来的时候有惊心动魄的魅力。

  那时他就决定,一定要把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小骗子抓回来,用她喜爱的手段,
把她关在自己亲手打造的陷阱和金笼里,一点点调教成温驯黏人的宠物。

  ——她不再需要自由。

  ——她本该如此。

  —

  第二天易汝得到了一个「任务」。

  醒来的时候没看到,但是小团子不见了,也没看到贺景钊,床边却多了一部
手机。

  手机里的电话卡只能跟贺景钊联系。

  注册的微信号里也只有他一个好友,还被置了顶。

  昵称是一个朴素的H,头像是和两年前一样的蓝黑色星系图。

  贺景钊语气平淡:「只给你两天的时间,把论文写完,送你回学校考试。」

  易汝打开了电脑,忽然有一种贺景钊化身导师的压迫感,而自己则像是个犯
了错的学生。

  这种比喻非常不好。

  写论文需要联网查找很多文献,这里不是图书馆,没有纸质文献书籍,贺景
钊给她连了网。

  易汝看着重新回到她视野的互联网,心底被那些惨痛教训压下去的欲望又悄
然萌发。

  ——要不要趁机向外面求救?

  她在这个房间里被关了一个多月了,贺景钊真把她关一辈子怎么办?

  可是她的身份证件全都被贺景钊扣着,哪怕只是问起贺景钊这些问题,换来
的不是屁股上的痛感,就是被肏到天明。

  而且,从贺景钊之前的手段来看,她确实像他说的那样在一步步降低底线,
从反抗到习惯是早晚的事情,继续虚与委蛇下去她迟早会丧失独立的人格。

  还是得尽快想办法离开。

  易汝敲击着键盘,心不在焉地写着论文,却趁着检索信息的间隙在网络上悄
悄搜索逃脱困境的方法,答案大同小异,无非是采取迂回手段,服软,静待时机。

  时间来到下午,易汝在一个流量很高的匿名网站上发帖寻求帮助,但刚发出
来还没有人点进去她就有点后怕似的迅速删掉了。

  贺景钊是学计算机的,以他现如今的控制欲,这台笔记本很难不被动什么手
脚。

  易汝的课程论文有接近两万字,对于以前的她来说在两天内完成并不算是难
事,可易汝满脑子都是怎么样瞒着贺景钊向外界求救逃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易汝咬了咬唇,想。

  贺景钊做了导师的话,应该是最Push的那一类。完全不考虑学生的状态也不
给够时间,完不成还要指责。

  当天傍晚,贺景钊来了。

  他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扯了扯领带。

  每一次贺景钊要肏她或者要罚她的时候就会做这个动作,久而久之,在易汝
眼里这便成了一个情色又危险的信号。

  易汝正在敲击键盘的手怔了怔。

  贺景钊来到她身后,俯身将手覆盖在易汝握着鼠标的直接上,控制着她的手
滚动鼠标。

  不咸不淡地点评道:「很好,今天只写了两千个字。」

  「我明天……会写完的。」

  贺景钊闻言低沉地笑了一声,颇有些不寒而栗的味道,易汝戒备地僵直了腰,
贺景钊放开她,走到了沙发边坐下。

  「别写了,过来。」贺景钊说。

  又是那种暴风雨前夕听不出情绪的命令语气,易汝紧张地攥紧了衣袖,起身
走了过去。

  26关进小黑屋塞着跳蛋写论文

  脚链和地毯上的软毛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低响,她迟疑地在贺景钊面前站定,
把衬衫衣摆尽力往下拉。贺景钊没说话,只上下扫视了她一眼。

  半晌后,他沉沉开口:「跪下。」

  「什么?」

  易汝有些难以置信,面色苍白起来,她从来没有对父母以外的任何人下过跪,
贺景钊怎么能这么对她……

  贺景钊目光如刀,一字一句道:「我说,跪下。」

  易汝迟迟没有动,贺景钊失去耐心,起身轻而易举扣住易汝项圈后的圆环,
把她摁倒跪在了地上。

  易汝情不自禁地挣扎,最终膝盖重重磕在地毯上,意识到了实力差距的悬殊。

  贺景钊撩起她的长发,「我希望你认清形势,听话一点。」随后便起身坐到
了沙发上,眸光沉沉,居高临下,颇有种杀伐决断的君王之姿。

  他捉起易汝的下颌:「再问最后一遍,会听话吗?」

  易汝被他倏然变化的眼神吓到了,跪在地上慌忙点了点头,眼角又晕染上绯
红。

  贺景钊眸子一如既往地冷,「好,宝宝听话的话,就不会被惩罚,还会得到
奖励。」

  「我希望宝宝好好记住下面的要求:」

  「第一,以后我叫宝宝跪下的时候宝宝要毫不犹豫地立刻照做,不论是在哪
里。」

  「第二,一旦跪下,就意味着调教开始,你要迅速进入状态。」

  易汝猝然一抖,想开口说什么,但是被掐的死紧的下颌上力度重了一分,根
本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第三,我在说话的时候宝宝最好乖乖闭嘴。」

  她只能被迫和贺景钊对视,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吐出令人胆战心惊的话。

  「第四,跪着的时候——」贺景钊轻轻放开了钳制在下颌的手,漫声道,
「宝宝要叫我主人。」

  易汝睫毛颤了颤,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贺景钊紧接着就下达了下一条命令。

  「转过去,上半身趴下去,屁股撅起来。」

  易汝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太羞耻了,她再度犹豫起来,贺景钊一
语不发地等待着她动作。

  易汝根本做不到,她眼巴巴望着贺景钊,小声唤他,声音里夹杂着颤音,伸
出手想触碰他。贺景钊在她即将摸到他大腿的时候冷冷催促道:「快点。」

  ……

  易汝照做了。

  她狼狈地跪趴在地上撅起了屁股,按照要求把上半身低伏在地毯上,高高露
出衬衣摆下隐秘的花穴和后穴。

  贺景钊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她忍不住要放低臀部的时候不断挺高。

  时间没有缓解穴户大开的羞耻感,反而越来越重,易汝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下穴传来触感,冰凉的手指剐蹭了一下。

  「滴下来了。」

  羞耻不知何时成了唤起情欲的工具,随着这句不带感情的话落入耳中,易汝
下身传来酸涩的胀痛,瞬间分泌了更多淫液,她慌忙地想夹起腿,却被大力掐住
掰得更开,并拢的手指随即化作拍子打在了她覆盖满了淫水的阴唇和阴蒂上。

  「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喜欢?」

  易汝被无法言说的痛感激起了更加酸胀的异样快意,腿间更加湿黏,甚至不
受控制地渴望磨蹭那只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项圈骤然间被轻轻拽起,易汝对上了一双冷漠的眼睛。

  「主人没让你动的时候,别他妈乱动。」

  易汝重重摔回地毯上跪着。

  她情不自禁把烧红的脸颊埋在臂弯里,不,为什么会兴奋成那样,难道她还
是没能戒掉那些东西吗?

  不……不,她明明已经不喜欢了。

  「撅好了。」

  贺景钊抬起皮质条状马鞭将鞭面猛然抽在了易汝的屁股上,啪地留下一个迅
速出现的方形红印。

  「呃!痛!」

  「今天你做了些什么你自己很清楚。」

  「写论文?」贺景钊轻轻拍了拍易汝的屁股和中间泛着水光的穴肉,一下一
下激起身下人带着哭腔的战栗,「要不别写了吧。」

  「就像现在这样彻底跪在地上沦为一只只知道爬着发情挨操的小母猫,再也
别站起来,我不介意多一只宠物。」

  「不要!我会好好写!我错了……景钊……」

  话音刚落,又是一鞭子抽了上来。

  贺景钊:「叫错了。」

  「嗬呃——呜呜……主人……我会好好写……」

  贺景钊把硬质的长鞭伸进易汝的衬衣中,撩开了胸乳,用鞭头轻扫早就挺立
肿胀的乳珠,「嘴里说着错了,但下次还敢,是因为受罚可以让你兴奋吗,所以
故意惹我生气。」

  「没有……不敢了!哥哥——主人……我不敢了……」

  「不然为什么屡教不改,不是说好要听话的吗?别毕业了,就在这里天天挨
操吧。」

  鞭子毫不留情抽上去,一下接着一下,易汝流着泪痛叫着呻吟出声,只要想
躲,就会挨上更重的一巴掌。贺景钊会不带感情地问「宝宝是不是想被打小骚逼」,
易汝就不敢乱动了。

  终于等到鞭子结束的时候,易汝已经哭成泪人,不停地哽咽。

  贺景钊把她揽进怀里,擦了擦她的眼泪。

  放柔了声音:「好喜欢宝宝哭。」

  瞬间易汝在短促的一声难以遏制的爆裂哭腔后生生憋住了哭腔,耸动着鼻翼,
哆嗦着把头往贺景钊怀里埋,手紧紧攥住他的衣服。

  她感到自己身上的改变。

  床或者贺景钊的怀里反而成为了安全的地方,跪在地上她不过是个不被尊重
的宠物,想打就打,想羞辱就羞辱,贺景钊会面无表情地俯视她,不会碰她,更
不会拥抱她,反而到了曾经抗拒的怀抱里才能得到真正的安抚。

  这是管教的一种,他在用驯化动物的方式给她灌输印记。

  贺景钊安抚了她一会儿,洗完澡后带她去睡觉了。

  晚上易汝只被做了一次,是头一次和贺景钊在一起却睡得很早,第二天清晨,
贺景钊破天荒给她穿上了完整的衣服和裤子,但还给她戴了一个东西。

  ——消失已久的贞操带。

  这次变成了指纹解锁。

  贺景钊解下了易汝的脚链,把她带出了房间。易汝跟着他走了很久,在这个
过程中知道了别墅究竟有多大。

  他们来到另一个房间,里面只有一张桌椅,墙上只有一面小窗户和一扇挂钟。

  贺景钊把她抱上椅子坐下,咔嚓一声,拿出了一截更短的锁链铐在她的脚腕
上,另一边铐在椅子上。

  「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送饭,给你解开带你上厕所,但直到论文写完为止就
待在这里。」

  说完贺景钊就离开了,徒留易汝像待在监狱一样被关在房间里。

  可这回易汝没有办法在想那么多,贺景钊依然只给了她一天时间,房间有网
络,易汝的屁股还疼,丝毫不敢怠慢。

  先把论文写完保证毕业再说吧,一定可以逃出去。

  时间流逝的很快,易汝发现,一旦她长时间不专注,身体里的跳蛋就会躁动
起来,而随着时间推移的越久,离贺景钊规定的截止时间越近,跳蛋的震动频率
和维持时间就会叠加。

  同时,贺景钊的电话会打过来。

  她必须接。

  这样的情况下,易汝只能在挂断电话后忍着满面潮红,难受但不得不认真地
回到电脑屏幕上,咬着牙完成论文,同时也是在完成贺景钊下达的「任务」。

  当晚22点,易汝终于敲定了最后一个字,在反复检查斟酌后,拿起手机给贺
景钊打了电话。

  贺景钊把她带回了房间,带回了床上。

  床对面的大屏幕上滚动着易汝的论文,易汝被解开了贞操带,拿出了里面的
早已湿黏得不成样子的跳蛋,但里面重新嵌着另一个更加庞大的巨物,蓄势待发。

  「还不错。」

  带有贺景钊找来的专业人士批注的论文被关掉,性器深深凿进紧缩的花穴,
碾磨着易汝最敏感的兴奋点,易汝的吻和冷静从身后被掠夺。这一次性事照例疯
狂又热烈,一个人无力推拒,一个镇压和掌控。直到黄昏时分,易汝才从暴风骤
雨般的情欲里得到喘息的时机。

  昏睡过去前,贺景钊伏在她耳边轻语:「明天带你学校,再敢乱跑……」

  易汝条件反射地抖了抖。

  然后呢?

  然而易汝太困了,她没等来后半句,又或者是没有听见,沉沉睡意席卷而来,
易汝无意识地抱着梦里暖洋洋的东西,蜷曲起来,想象着把自己埋了进去。

  27戴着贞操带回学校的7天

  今天对易汝来说是难得的好日子。

  贺景钊终于决定放她回学校了。

  黑色宾利在学校门口停下,易汝看着久违的场景和熟悉的涌动的人流,恨不
得立刻就打开车门奔进去。不过身旁的贺景钊只是轻轻扯了扯手腕,就连着手铐
把她带回了贺景钊胸膛上。

  「就这么迫不及待?」

  贺景钊轻轻撩了她的头发,他的语气其实很温柔,他一直贯彻着惩罚时决不
手软,罚完以后耐心哄诱的准则,从上次以后他几乎又回到了两年前的完美男友
模式中。

  易汝觉得他像一个无时无刻不再自我调节和操控运行的程序,根据自己的行
为而决定在自己面前展现哪一面。

  易汝轻轻叹了口气,又振作精神对上了那双冰层中夹杂着熔岩的眼睛,眼见
自由在望,怕他临阵反悔,易汝晃动手铐反握住了贺景钊的手,吻上了他冰凉的
唇。

  「景钊,你说好的……」

  贺景钊的视线盯了她好一瞬,得到易汝以为他又要在车上对自己做什么快要
慌张起来的时候,贺景钊才解开了她的手铐,拿出一张卡给她。

  「给你一周时间自己安排,下周一早上8点校门口有人来接你。」

  「衣服已经派人送到你的寝室,只能穿我给你买的。如果你想逛街买东西就
用这张卡里的钱,手机上的账号我也给你开通了支付功能。」

  「……」

  易汝听他说了很多条条框框,这期间贺景钊一直把手指有意无意地放在易汝
的后颈上,那里是已经被摘下项圈的位置。

  易汝原本愉悦的心情忽然有点失落起来,贺景钊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一直到你考试结束,这个东西都不会被取下来。」他手指下移到易汝的腰
间,语气依然醇和而平淡,「还有,22点之后不许离开寝室,明白吗?否则会发
生什么,阿汝应该很清楚。」

  贞操带牢牢嵌在腰上,里面藏着一枚很精巧的、很小的跳蛋,是以前她从来
没有见过的。

  车门已经被打开了。

  易汝移开眼,下了车。

  于是,易汝虽然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自由,却并没有太强烈的实感。

  她实在不想戴着贞操带去到处乱逛,戴着贞操带考完试后她几乎整天就宅在
宿舍里,室友想约她这个「忙于工作许久不跟朋友联络的坏家伙」一起逛街,易
汝都以报告没准备好为借口拒绝了。

  虽然很难受,但呼吸自由的新鲜空气的感觉也比待在那个囚笼里好多了。

  那个贞操带很舒适,戴久了之后易汝甚至会忘记自己身上多了这么一个东西。
结题汇报做完了以后,易汝再也没有了任何拖延跟朋友出去的借口,被室友们拉
出去宰了一顿,指责她为什么一个多月都没联系她们。

  易汝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狠狠刷了一笔巨款。室友问起,她就说是自己买
彩票中了大奖。

  易汝当晚还在网络上疯狂买买买,但是第二天醒来一看,邮寄地址被从学校
改到了一个很模糊的地址。

  显然,又是贺景钊从中作梗。

  易汝的好心情瞬间变得稀烂,但她早在出来之前就已经想遍了各种可以逃脱
的方式,比如报警、信号屏蔽器,绞尽脑汁也没想到合适的方法,她也不想把室
友牵连进去。

  可是7天的时间有限,易汝只能强迫自己尽量快乐一点。

  她在这剩下的五天里疯玩,在贺景钊给她的自由限度里最大程度地造作。

  28在追求者面前被遥控玩弄到高潮/吃醋

  贺景钊也并不是完全不管她。

  每天晚上十点的时候回打来电话确认她是不是在寝室,还会事无巨细地问她
今天都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明天又去哪里。

  室友们这时候会问起他是谁,好奇地起哄。

  或许是他们一问一答的谈话内容几乎完全是从前相处模式的翻版,易汝脑子
里虽然想着贺景钊的所作所为就好像自己是他的仇人一样,连朋友都算不上,但
实际上脱口而出的词语既不是仇人,也不是朋友,而是本科时期最习惯的回答。

  「男朋友。」

  说完,自己都愣住了。

  他对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自己居然还在潜意识里认为他是自己的男朋
友。

  是因为习惯吗?还是因为她的的确确是个受虐狂?

  她忽然有些看不清自己的想法了。

  易汝怔在原地,愣了愣后,挂掉了电话。

  擅自挂掉贺景钊的电话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毕竟他的身体还一直埋着一个
东西,已经四天了,那个像是跳蛋一样的东西一直没有动静。

  不过幸好第二天并没有发生什么,贺景钊的每一次谈话里只字不问她乱花他
钱的事情,反而会在她从网上下单后的第二天就远超抵达时间把那些东西送到她
寝室里。

  易汝被贺景钊的操作弄得没有了脾气,但是报复心可没那么轻易结束,她放
弃买买买后转头就朝几十个贫困山区捐了累计1000万,用贺景钊的钱。

  她以为贺景钊会生气,但却在那个很久没弹出、一弹出就让她心跳加速的微
信号里看到了一张电子文件。

  是一张缴费证明,结清了她姑姑生前贷下的医药费。

  贺景钊替她还清了医药费。

  —

  寝室里她们在讨论一个新闻。

  「好可怕。」

  「什么呀?」

  「控制狂丈夫家暴和精神操控妻子十年,被揭露后妻子反而袒护丈夫。」

  「天呐……」

  「这分明就是作践自己啊。」

  「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易汝忽然想起了曾经的一些想法。

  在那段最绝望的那段时间里,她头一次感受到强烈到无法呼吸的孤独感和无
助感,无比渴望有谁来救救她,哪怕那个人会伤害她,只要能让她感受到强烈的
被需要和被占有的感觉,不论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到后来,她开始尝试剖析自己的内心和为什么在当时会对SM产生深重的渴望
时,才知道不过是逃避罢了。

  用另一种强烈的感官刺激和心理刺激,填补内心的空缺,转移注意力,以对
于未知的恐惧和对于性的羞耻缓解忧郁和焦虑。

  易汝脑中的一根弦忽然断裂。

  她蓦然意识到——

  面对如今的贺景钊,她最大的感受就是恐惧。

  —

  周天,也是贺景钊给她自由期限里的最后一天。

  易汝全天都在外面和朋友闲逛,朋友小A下午临时有事,她又马不停蹄约了小
B,直到刚好到了九点四十五,她才卡着时间往寝室走。

  21点55分的时候,易汝正好走到女生公寓楼下。

  「诶?易汝?好久不见。」

  易汝转过头去,对方是个高大帅气的男生,眉眼弯弯,带着很阳光的笑意。

  是前研究生会会长,以前帮过她忙,还一起聚过餐。

  易汝热情地招手笑了笑,「是呀,会长好久不见。」

  「听说你这段时间提前去A市实习了,好久都没看到你了,我马上要毕业了,
工作刚好也是在A市,还说请你吃饭呢,但是……」会长的语气低沉下去,他目光
也变得有些深意,「你把我删了。」

  易汝耳根一跳。

  A市。

  删好友。

  易汝以前的账号和电话号码已经被拿回来了,但是里面的为数不多的异性好
友都被删掉了。

  会长又说:「听你室友说你有男朋友了……」

  她那段网恋经历并没有跟任何人讲起,所以会长口中的这个男朋友指的其实
是贺景钊。

  其实易汝很清楚会长的心思,但他并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但易汝依然觉得还
是要又基本的尊重,贺景钊太过分了。

  易汝眉梢一动,正想开口,忽然间浑身寒毛倒数。

  岑寂在体内已经一周,乃至完全被易汝忘掉了的异物忽然间躁动起来。不是
震动,而是一种,类似于吮吻和碾磨,被一种在体内胀大的物体像果冻一样在腔
道里舔舐着游走,不断刺激最敏感的部位,爽意以数万倍叠加起来,就成了一种
前所未有,难以忍耐的可怕噩梦。

  「唔……」易汝瞬间红了脸。

  十点了!贺景钊在惩罚她还没回去。

  会长连忙扶住被刺激得骤然弯了腰的易汝,关切又惊讶地问:「你怎么了?」

  「救……」

  易汝口中的救字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忽然鼻息间有暗香浮动,是很熟悉的味
道但若隐若现闻不真切。

  易汝的感官并不集中在这里。

  她头一次陷在爽到头皮发麻、四肢无法动弹的真实感触中,视线和听觉都跟
着模糊起来,只有嗅觉还在奄奄一息地运作着。

  而身体里的那个诡异的小玩具丝毫没有停歇,反而变本加厉,居然开始发热,
越来越滚烫和坚硬,甚至开始模拟起真实性器的龟头般,卡在细窄的穴肉间上下
跳跃着窜动。

  「呃唔……」

  易汝眼前一片漆黑,感觉支撑她站着的唯一力道消失了,仍然陷在被迫迅速
唤起并且登顶的情潮中,腿根几乎打颤。

  得给贺景钊打电话。

  易汝想着,立刻蹲下来想要摸手机,但人忽然悬空刹那被打横抱起,整个人
跌入了一股冷淡的熟悉暗香中。

  易汝心凉了半截。

  ——是贺景钊的味道。

  「我女朋友贪吃,吃坏了肚子不舒服。」

  易汝腰上的手像铁箍一样禁锢着她,她在这个关头被猛然炽烈起来的激震感
弄到下穴决堤,易汝把头埋进贺景钊的胸口,咬住了他的衣服。

  头顶响起贺景钊低沉萧疏的声线。

  身体里的玩具停下了,易汝费力抬眸,瞥见了一双狭长而冷洌的眸子,正对
着无辜的人迸发杀意,「我会照顾,不劳费心。」

  要完。

  29「你发情了」

  「放我下来……你说好是明天的!」

  易汝在贺景钊怀里挣动起来,声音有些虚张声势。贺景钊理都没理她,直接
抱着人出了校门。

  即便是夜晚,路上也有稀稀落落的学生,向他们投来好奇的打量目光。

  易汝不好再挣扎了,而是尽力把脸埋起来。

  她太佩服贺景钊的先见之明,如果不是贞操带和里面的东西让她受制于人,
她一定会破罐子破摔在大庭广众之下求救。

  想到这里,易汝紧紧攥住了贺景钊的衣服,泛白的指尖下捏出了一道褶皱。

  「唔!」

  易汝几乎是被甩进了车里,身体重重砸在真皮质的车座上。

  易汝刚想坐起来,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倏然重新运作起来,刚刚得到缓解的腔
道一经二度刺激再也收不住,易汝嘴角立刻溢出有人的呻吟,饱含着情欲,就连
额角的细汗也顺着绯红的皮肤蔓延,勾勒出情欲的淫糜前奏。

  司机似乎没有来,贺景钊一言不发地合上车门上了锁,坐在前面开车。车速
极快,如同箭矢在夜色中穿行一般,窗外的景色飞快变换,易汝的心也跟着忐忑。

  她想叫贺景钊慢一点,却在后视镜里对上了贺景钊的眼睛。

  那双眼睛异常的平静,随着窗外的夜色和霓虹灯影,倏忽投射着冷光。

  「唔……」

  易汝几乎保持着被扔进车里的姿势,仰面朝下,膝盖和手臂堪堪撑在座椅上
支撑着,圆润的臀部高翘起尽力缓解身体里的不适感,可这次和第一次那种高频
率的不间断刺激不一样,而是每隔十秒左右就会停下,然后接着进行下一波刺激。

  最初还好,可几次下来以后,易汝每每从蔓延到脚趾的酥麻里停下的时候身
体自觉出现了强烈的反应,只有一停下,便有一种撕扯灵魂的痒意,叫她变成了
急色的瘾女一般,失了魂地渴求下一次震颤和高潮。

  「贺景钊……」

  易汝的声音都被淹在情潮里泡软了,她自以为的普通呼唤声在出口的刹那变
成了细弱的媚叫,任谁听了都会怀疑这是在求欢。

  车在一处陌生的河边停下。

  贺景钊打开车门,河边的晚风吹进来,易汝仍在的身上被薄汗润得湿黏。

  贺景钊高大的身躯在车门外,遮挡了外面的月光,投下沉沉阴影。

  太黑了,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为什么要来河边,要带她来露出吗?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个。

  易汝仰头看着逆光站在车外的人,微微喘气,语气透着不安:「关门,关门……


  「为什么明知道他喜欢你还要和他说话。」贺景钊的声音像是夹杂在遥远的
风雪中,听不真切。

  易汝一僵。

  想说觉得贺景钊把他删了已经很不礼貌了。

  但是话到嘴边觉得解释和沟通并无意义,改成了尽可能让自己好受一点的话
语:「我本来想告诉他我已经和你复合……让他死心的。」

  「是吗?」贺景钊依然没有什么动作,站在外面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易汝身体里的东西忽然停止,可她完全没有逃出升天的放松感,而是被身体
里的热意席卷了全身,整个人都软了骨头,像发了情的母猫一样禁不住在座椅上
翻滚。

  「好痒……你做了什么?」

  易汝的呼吸空前急促起来,变得很热,很口渴,她神志开始分崩离析,感受
到车外有凉风吹过甚至想爬出去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她完全被身体里的感官操纵。

  「一种混合可溶药剂的新型玩具,专门用来开发女性生理阈值。简而言之,
和春药类似,但是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副作用,可以开发出性瘾。」

  贺景钊不咸不淡道:「现在溶剂已经进入了你的身体,你发情了。」

  30车震(强制发情 Dirty talk 主动求欢)

  什么?

  易汝其实不太能完全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只断断续续听了大半。

  可她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蠕动中不小心跌下了座位,霎时间腿根收到摩擦和
刺激,易汝下穴中泛起一种直逼大脑的剧烈快感,口中轻轻哼叫出撩人的低喃,
又软又娇媚。

  易汝大脑瞬间被那股渴望占据,她伏在皮质车垫上,感受到下体腿根处湿漉
漉的,像是已经失禁了。呼吸随着这个意识灼热起来,想要被满足,想要让他重
新打开开关,她挪动着散了架的身体朝着车门口的沉沉黑影慢慢爬过去,终于摸
到了贺景钊的手。本书由蜜蜂整理QQ群:7⑨⑨740①76

  刹那间,舒爽的凉意连通大脑,易汝被渴望刺激得心跳加速,口中的呼吸都
沦为若有若无的呻吟。

  她拽住贺景钊的手,把脸往贺景钊的手上蹭,又仰头望了望他,捉着他的手
放在自己的腰际和领口处。

  混乱地说着「打开,打开」,又说「解开,抱抱我」。

  那双手只是在她身上摸了摸,易汝就像高潮一样战栗起来。

  贺景钊看着那个一举一动间都在勾引,媚眼如丝的人。

  引导着问道:「怎么了,想要什么?宝宝可以说出来。」

  「解开它……求求你,景钊……想做……好痒……呜呜……」

  易汝拼命往前爬,几乎要爬出了车厢,贺景钊微微弯了腰,捞起她的腰把她
放回了车后座上。

  易汝像被抛弃的小孩子一样一下呜咽起来,又跌跌撞撞朝他所在的方向爬过
去,一边挪动膝盖一边胡乱抚摸着自己的双乳。

  贺景钊觉得可以了,轻笑一声,淡声问:「想做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说完,便矮身也进了车里,关上了门。

  易汝瞬间抓紧他和自己拉近距离的机会,迅速扑腾着蹭动到了贺景钊的腿上,
揽着贺景钊的脖子,呼吸急促地喘息着,趁着夜色把胸口和吻主动凑上去。

  「想做……想被上,想挨操,呜呜呜……好难受……肏肏我」

  易汝嘴里不断尝试着可能让贺景钊满意的词,感受到说某些词时身下裤子里
的滚烫性器骤然硬了几分,易汝便变本加厉地捉住贺景钊的手,扯开领口到光滑
的肩头,就着贺景钊的手带他抚摸自己的乳肉。

  她似乎找到了正确开关,「肏肏我……」

  「呜呜,主人……我好难受……肏肏我。」

  贺景钊喉中发出餍足的低笑,随即大力一扯,暴力地撕开了易汝的衣服,瞬
间给这场主动的求欢增添了暴力的色情意味。

  易汝的裤子被退到腿弯,贺景钊并没有立刻解开她腿间的束缚,而是手指在
腿根摸了摸,那里早已湿黏一片,如同在润滑液里洗过一样。

  眼见贺景钊停了下来,易汝又开始像小兔子一样蹭着他哀求起来,她开始主
动捉着他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揉捏,一边渴求而急切地去吻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则
抖抖索索地解开衬衣的纽扣,可惜试了半天也只解开了一颗。

  易汝都快哭了,没有办法,只好跨坐在贺景钊身上,按照贺景钊以前对他做
的那样把手伸了进去胡乱抚摸一阵,她尽力把他的领口扯开了一些,可还是没有
办法,便抬起屁股微微挺起腰来,把赤裸的胸脯往他的领口和胸襟处送。

  终于,解锁声响起,贞操带被解开。

  易汝兴奋地低呼了一声,立刻想去解开贺景钊的腰带,却被攥住了双手单手
捏在了身后。

  「肏肏我……快一点……」

  「别着急,很快就满足宝宝,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单听声音,贺景钊的语
气完全听不出情欲,他的耐性实在是很好。

  易汝已经完全进入发情状态,破碎的衣服呈片状挂在自己的手臂上,月色暧
昧地照进昏暗的车窗,易汝夹紧了还在不受制地不断滴着淫水的穴心,乳尖也发
痒得不得了,积极而热烈地饱满挺立着,在贺景钊昂贵的医疗上摩擦,火辣辣地
触感,勾起火热而忘情的吟哦。

  「唔……你问,快问。」

  贺景钊修长的手指下移,开始单手解腰带。

  他的动作很文雅,仿佛完全不是在为色情的事情做铺垫,一边慢条斯理地开
口:「以后还会和路边的野男人讲话吗?」

  贺景钊的嗓音和语气始终透着矜贵的禁欲气息,与这番话的用词很不搭。

  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响起,滚烫的硬物猛然间冲出蛰伏,龟头放在灼热的穴
口带起羞耻的凉意,很快又转换成躁动。

  「不会了不会了……」

  易汝的手扭动起来,对着贺景钊的脸颊亲了又亲,哀软的声音充满色情意味,
又夹杂着一丝可望而不可得的可怜哭腔,平布无故浇灌着野兽的凌虐欲。

  「不会了,主人……肏肏我,快点……再也不和野男人说话,只和主人说,
求求你,肏肏宝宝,肏肏阿汝……」

  贺景钊故意恶劣地说,语气漫不经心:「你那个网恋的前男友呢?」

  「也不会了!呜呜……再也不会见面了……」

  伴随着蹭动,小穴里的东西像产出的卵一样黏糊糊地掉了出来。

  贺景钊眼神一暗。

  性器再无克制地猛然冲撞进湿黏的花心,松软的穴道瞬间热情地搅紧,易汝
失了魂般昏沉沉呻吟出声。

  灼热的玩具把腔道扩张得很好,粗大的性器并没有费太多力气便把那个紧窒
的缝隙填满了。

  贺景钊抱着易汝的腰,她几乎坐不稳,药物的帮助下她浑身都化成了水一样
柔弱无骨般挂在贺景钊身上,她主动揽着贺景钊的后颈,发出急促的低喘。

  像是要打下烙印般,贺景钊在易汝的后颈咬了一口,问:「宝宝喜欢吗?」

  「喜欢,喜欢。」

  易汝跨坐在贺景钊大腿上,舒爽地迎合着撞击,如果身下的动作故意放满了,
她便会稍显焦急地主动坐上去脐橙,用自己的身体去含住那个硬物。

  这次易汝变得很耐受,贺景钊用力射进了易汝身体里的时候易汝没有像往常
那样迅速缴械投降,她只是懵懂地跨坐在他的腿上,等掐着她的腰把东西拔出来
发出啵的一声时她才抖了抖。

  「不可以射进去……会怀孕的。」

  贺景钊抓住她的手摸到了她的腿根,上面的黏液和精液正淫糜地往下滴。

  「为什么不可以?」

  「不行,不能怀孕……」

  易汝呆呆的,想到自己已经被内射了这么多次,忽然脑子发蒙,记不清什么
时候该来例假了。

  耳边贺景钊还在说,「明天就把你带回家,以后在家天天挨操,生一堆孩子
陪你玩。」

  易汝像傻吓得掉了一样,吸了吸鼻子,似乎格外恐惧贺景钊空中的情形,谁
知接下来贺景钊指尖轻轻勾了勾,忽然弹了弹肿胀的像肥满的鲜嫩鲍鱼似的穴口,
易汝立刻被刺激得一颤,呼吸变成了高频率的急促呻吟。

  「还想挨操吗?」

  「要……嗬嗬——肏肏我……」

  易汝瞬间再度进入发情状态,饥渴地夹紧了空虚的穴腔,可惜贺景钊偏不进
去。

  「喜欢更喜欢操骚一点的宝宝,想被肏的话就说些什么。」

  易汝便在剩下的时间里被迫换了各种姿势,还被引导着说了很多的骚话。

  「求求主人插进来,插进宝宝的穴里。」

  「哥哥填满阿汝,嗬嗬……给哥哥生孩子。」

  「哪里也不去了,就做主人的小母狗天天挨操……」

  「快点进来,求求了,插进了宝宝的……呜呜……小骚逼里。」

  「……」

  贺景钊便真的照做,深深顶弄进去,深深浅浅,每一次扯出一定会迎来更加
猛烈的下一次进攻。

  最后,滚烫的浓精一滴没漏,全数射进了易汝湿泞的穴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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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部不要像上部小说一样女主最后都不正常了,说好了光明HE一定要做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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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8-20 06:32